柯湛良點點頭：“嗯，我已經讓林羨琳過來把瞳瞳接回去了。”

“她還好吧？”

傅凜鶴問，其實下十七樓前他有和瞳瞳談過，離開公司前也有和瞳瞳視頻過，告訴她他要去處理工作，確定過她狀態沒事后才去忙他的，但安排歸安排，對于瞳瞳，傅凜鶴到底是不太放心的。

柯湛良明白傅凜鶴的擔憂，點點頭道：“瞳瞳挺好的，看到林羨琳也很開心，也沒有吵著要找您。”

傅凜鶴點點頭，沒再追問，抬腕看了眼表。

柯湛良在一邊盡職提醒道：“傅總，您上午答應了薄總的約飯，差不多到時間了，現在要過去嗎？”

傅凜鶴點點頭：“去吧。”

柯湛良也點點頭：“好的，我送您過去。”

說完人已給傅凜鶴拉開了后座車門。

傅凜鶴彎腰上了車。

柯湛良也跟著拉開車門進了駕駛座，啟動了車子。

車子駛離酒店時，柯湛良忍不住朝車內后視鏡的傅凜鶴看了眼，問他：“傅總，就這么放過上官圣杰和上官臨臨了嗎？”他以為傅凜鶴今天還有別的安排。

傅凜鶴抬頭瞥了他一眼：“急什么，游戲才剛開始。”

他的嗓音淡得近乎發冷，“法律有法律的解決辦法，商場有商場的處事之道。上官圣杰這點事還判不了幾年，上官臨臨更是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，現在的證據鏈還足以讓他們疼，只坐幾年牢太便宜他們了。”

說著傅凜鶴又看向柯湛良：“你查一下，上官臨臨有沒有什么舔狗之類的人存在。”

“……”柯湛良不解皺眉，下意識看向傅凜鶴，“是有什么新的發現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