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緊張旁觀的嚴董也不由擔心看向傅凜鶴。
他沒想到他找嚴曜是為的這個事。
這有點超出他的認知。
傅凜鶴也好,嚴曜也好,兩個人因為一個女孩而起的失控都超出了他認識的他們。
他印象中的傅凜鶴向來理智冷靜,有魄力,他就像商界的王者,運籌帷幄游刃有余,女人和他似乎是很不搭邊的事。
嚴曜作為他的兒子,雖不至于和傅凜鶴給他這種不染塵世的感覺一樣,但一直也是不太為女人上心的,現在突然因為一個女人失態,嚴董心里的震驚大于意外。
但對于時覓他是沒什么印象的,沒有實際接觸過。
如今看著兩人因為一個女孩劍拔弩張成這樣,嚴董不由擔心看向傅凜鶴,輕叫了他一聲:“傅總?”
傅凜鶴看了他一眼,但并沒有應聲,人已經看向見表嚴曜,喉結上下滾過時,他已請求開口:“她到底在哪兒?我求你告訴我。”
嚴曜似是沒想到傅凜鶴會突然放低姿態求他,怔了下,而后很認真地看向傅凜鶴:“她怎么可能會在我這兒?我都是看到新聞才知道她出事的,我怎么可能有機會去救她?”
傅凜鶴沒有說話。
邏輯上嚴曜確實沒有救人的先機,他不過是想賭一個時覓被救起且被嚴曜先他一步找到的可能罷了。
因為面對這么高額的賞金,只有嚴曜這個背景以及他喜歡時覓的事實能做到對此無動于衷。
“我是因為時覓才去的輝辰少宇建筑事務所,她人不在了,我就沒有再留下的必要。”嚴曜說,“我不想觸景生情。”
傅凜鶴也不由看向他。
嚴曜也不閃不避地與他對視,眼神里沒有絲毫的心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