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曜住的地方距離嚴董家別墅不算遠,距離輝辰集團也不遠,兩地之間。
傅凜鶴和嚴董趕到嚴曜家的時候嚴曜家門緊閉。
果然和他料想的般,嚴曜家按了半天門鈴也沒人開門,打電話也沒人接。
不知道是不想接,還是在忙。
傅凜鶴沒時間在這里慢慢耗,長指不間斷地連按了幾次門鈴無果后,直接轉身看嚴董:“嚴董,麻煩開個門。”
嚴董心里還是有所顧忌的,沒敢直接開門進去,還是先拿出手機給嚴曜打了幾個電話,沒想著電話一直沒人接。
“嚴曜已經近一周沒去過公司。”傅凜鶴看著嚴董,神色嚴肅而冷靜,“公司同事沒人能聯系上他,嚴董您就不擔心嗎?”
傅凜鶴的話直接戳到了嚴董的擔心點,他也不敢再耽擱,趕緊拿鑰匙開了門,沒想著鎖剛一擰開,傅凜鶴就用力一把推開了房門,直直闖了進去。
“誒,傅總……”
嚴董下意識想攔傅凜鶴,但傅凜鶴已經越過他,推開門就進了屋,像在搜尋什么般,凝著一雙黑眸私下迅速掃了眼,一聲“嚴董,打擾了”后,人便推開了就近的臥室門,而后是第二個,第三個……直到推開主臥門,他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,每推開一個門黑眸就迅速在房間掃視一圈,之后便半分不停地推開下一個房間門。
從客臥到主臥,從洗手間到陽臺,傅凜鶴推開了這個房間里的每一道門,黑眸如鷹隼般銳利迅速,像在找什么東西。
“傅總?”嚴董不解地跟在傅凜鶴身后,著急問他,“你到底在找什么啊?”
但傅凜鶴無暇理會他,從推開第一道門到最后一道門,他的呼吸一直是屏著的,心臟也是劇烈跳動著的。
他以為,或許是嚴曜把時覓藏了起來。
他那么喜歡時覓,他有理由把人藏著不放。
一個億的懸賞對自小含著金湯鑰匙出身的他并不是多大的誘惑。
他的避而不見和突然辭職都可以成為他藏了時覓的合理解釋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