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凜鶴盯著那個白玉觀音像有些失神。
老板娘看他遲遲沒動,指著吊墜后方的金屬吊牌對他道:“吊牌后有一個二維碼,掃一下二維碼會有送禮人對收禮人的心意和祝福。”
說完像是怕傅凜鶴有顧慮,又解釋道:“我們店里客戶預留的手機號按規定都是只能預留收禮人的手機號,以防聯系不上本人時diy手作不好處理。傅先生也可以先把手作帶回去,等時小姐回來再打開,我想時小姐一定很想看到您收到禮物時的驚喜。”
傅凜鶴看了她一眼,嘴角勉強動了下:“謝謝。”
態度看著并不熱切,甚至是藏著巨大的難以說的悲傷。
老板娘說不上來,只覺得傅凜鶴很奇怪。
她們店里不是沒遇到過本人沒法過來取禮物的,或者是想給收禮人驚喜特地安排收禮人親自過來取禮物的,無論是哪種原因過來的人,臉上都是驚喜開心,且迫不及待和本人電話聯系的,但傅凜鶴并沒有這種驚喜和開心,也沒有給時覓打電話。
他收起了時覓這份手作,道了聲謝后便走了。
老板娘和美女店員不由朝傅凜鶴背影看了眼,冬日夜色下的高大背影莫名帶了絲孤獨蕭瑟,兩人不由互相看了眼,但也不好過問。
對她們來說,禮物順利被取走就是合作結束了,至于背后的故事已經不在她們能好奇的范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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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凜鶴拿著那條男士圍巾和男士毛衣項鏈回到了車上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