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遇到她無力解決的問題她就先搶占道德制高點,先用邏輯自洽來完成自我說服,就和上次被指控剽竊時覓設計作品一樣。
她只要咬死了她不知道時覓是沈妤,把那份親子鑒定結果的問題推到醫務人員身上,一口咬定是醫生檢驗結果出了錯,把自己歸類為受害者,她就可以脫身。
畢竟也確實沒人有證據證實她知情,也沒人有證據證明她替換了時覓的頭發,所有人看到的結果就是她和沈清遙在醫院現場拔頭發做的鑒定。
她人長得沒什么攻擊性,嘴甜,擅長邏輯自洽,演技滿分,心腸軟一些的很容易被她的三兩語和哭訴給糊弄過去。
但傅凜鶴也很清楚,他現在沒有證據證明是上官臨臨加害的時覓,所以法律層面他還暫時辦不了她。
“既然她要以受害者身份自居,你就好好彌補她這個受害者,讓她繼續待著,放在眼皮底下好好看牢了。”傅凜鶴冷聲開了口,“省得另外找人看著她還得惹上非法拘禁的官司。”
他還正愁揭穿了她后還要怎么讓她合理合法地繼續留在西城,省得她逃回國外跑了,既然她自己要跳出來做受害者,那就遂了她的愿。
“不行!”
沈清遙卻是想也不想就否決了傅凜鶴,“她要是對爺爺奶奶下手怎么辦?”
想到她可能是害了時覓的兇手,沈清遙就覺得背脊發寒,心里也沉甸甸的,沉甸之余又擔心上官臨臨會對老人家不利。他不放心再把這么危險的一個人放在身邊。
傅凜鶴從后視鏡看了他一眼:“你就非得把人留在家里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