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凜鶴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,沒有說話,但人已啟動引擎,車子急速駛離了出去。
“老傅!”沈清遙不得不開口叫了他一聲。
這是這兩年多來,他第一次重新這樣叫他。
傅凜鶴俊臉冷了冷,依然沒開口,但車子開得飛快,借此宣泄胸中怒意。
車窗戶沒關,風從窗戶灌入,吹得沈清遙頭發凌亂。
沈清遙把臉轉向了窗戶外,想到時覓,想到新聞播報里的時覓尸體藏身大海的可能,他喉嚨就哽得厲害。
他沒想到傅凜鶴那句話竟真應了驗,引狼入室。
上官臨臨就是吃準了大家沒證據證明她用了時覓的頭發去做鑒定。
他也確實沒證據。
但他不理解,上官臨臨這樣死咬不認的意義。
既然已經證實不是沈妤,尤其在她可能導致沈妤有家不能回的情況下,沈家就不可能再接納她,以她的聰明,她不可能不知道。
“你以為,上官臨臨為什么要死咬不認她知道時覓就是沈妤?”
車窗突然被緩緩合上時,一直沒開口的傅凜鶴突然出了聲,嗓音冰冷如摻了冰渣。
沈清遙皺眉看向傅凜鶴,沒有說話。
“因為她只要認了她知道時覓是沈妤的事實,她就逃不了她是害死時覓主謀的嫌疑。”
一字一句又冰又冷,幾乎是從牙縫間擠出來的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