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沈清遙忍不住,冷沉著臉上前,掐著她的胳膊用力將她拎起,一把扯掉了她腕間的那串屬于沈妤的手串,黑眸冷冷看向她:“你還想狡辯,如果沒有冒充她,你這手串從哪兒來的?”
上官臨臨踉踉蹌蹌地任由他拉拽起,濕紅著眼倔強抬頭看他:“我不知道,從我有記憶開始我就戴著它了。”
“你還撒謊!”沈清遙掐著她手臂的手一下收緊,“你老實交代,到底怎么來的?”
“我就是不知道。”上官臨臨也紅了眼眶,但看著他的眼神不避不閃,“它就是我的,一直都是我的,從我有記憶開始它就跟著我了。”
說完還哭著伸手去搶,想搶回來,但被沈清遙攔了下來,沒讓她碰到。
傅凜鶴在一旁冷冷地看著上官臨臨,沒有上前。
上官臨臨突然就像崩潰了般,一下哭了起來,哭得上氣不接下氣,像是被欺負了般。
沈清遙被哭得怒意更甚,抓著她胳膊一用力,怒聲質問她:“你要是不知道時覓就是沈妤,你當初為什么還執意要重驗dna,還恰巧親子鑒定結果就是確認是親緣關系?你分明就是有預謀!”
“我沒有!”上官臨臨瘋了般,用力想掙脫,倔強而委屈地和他對視,“我從來就不知道她是沈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