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知道現在進展怎么樣了,我這一陣一直住院,也沒機會了解工程進度。”提到國風度假村項目,傅武均便忍不住感慨了聲。
“挺好的,傅伯伯您不用擔心。”上官臨臨笑著安撫道,“同事們最近剛去那邊出差,聽說已經建了挺多的了,整個工程推進挺順利的,就是……”
“就是什么?”傅武均疑惑問她。
“就是聽說主殿有根柱子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澆筑不了,找了兩次勘探隊都找不出原因,就很邪門,所以大家都覺得是不是玄學的原因。”上官臨臨說著忍不住皺了眉,“聽說工地里為了解決這個問題特地組建了一支有經驗的施工隊,還另外請了風水先生看日子,就定的這兩天再澆筑,但不知道什么原因,上面臨時把施工隊換了,這個澆筑肯定沒法按時進行了,只能錯過良辰吉時了。”
傅武均眉頭當下皺了起來:“臨陣換將,誰這么胡鬧?”
“換人都還是小事。”方玉珊忍不住在一邊擔心道,“主要是錯過了良辰吉日,這事這么邪門,胡亂找個日子開工,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項目和公司。”
她和傅武均都屬于老一輩,思想上還是偏封建一些。
風水這些東西她還是深信不疑的。
傅武均更是,眉頭不由皺得更深。
“也不一定就會耽誤的。”上官臨臨笑著安撫道,“而且我也只是聽說的,消息不一定準確,傅伯伯和傅伯母你們也也別太放在心上,身體要緊。”
傅武均點著頭虛應了聲“嗯”,顯然并沒有被上官臨臨安撫道,整個人陷入了對這件事的焦灼中。
上官臨臨看時間已經不早,也不多待,勸了幾句便先回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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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凜鶴離開公司以后便給柯湛良打了個電話:“上官圣杰最近幾天來了西城,你查一下。”
柯湛良還在路上,聞當下點了個頭:“好的。”
又想起時覓剛提及的謝禹辰的問題,趕緊和傅凜鶴做了個匯報。
傅凜鶴眉頭微微擰起,但并未表態。
柯湛良不是和傅凜鶴面對面的不知道他現在什么情況,擔心叫了他一聲:“傅總?”
“時覓和你說的?”傅凜鶴終于開口,問道。
柯湛良輕點了個頭:“嗯。”
傅凜鶴有片刻沉默。
“還有個事。”柯湛良忍不住對他說,“剛才在車庫的事,時覓看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