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湛良意有所指地朝傅凜鶴辦公室看了眼:“傅董,我覺得您不如先關心,她走了,傅總要怎么辦。”
傅武均臉又臭了起來:“一個大男人讓一個女人拿捏了,像什么話。”
柯湛良笑道:“傅董,話也不能這么說,傅總現在有多離不開時小姐您也看到了,要是時覓真有心拿捏傅總,她就不會選擇順從您的心意,一個人離開了。她但凡愿意留下來,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傅總都會摘給她,把公司送給她更是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。你說,要換作是你,留下來收下這么大一個產業不是更好嗎?可她沒選擇這么做,說明她并不是要拿捏傅總,更不圖傅總的錢,她就是不想讓傅總夾在她和您之間為難而已。”
“傅董您說,有個這么漂亮有能力、又愛傅總又懂得體諒傅總的女孩在傅總身邊,多好一件事是吧?”柯湛良笑著繼續道,“有這樣的妻子傅總才能更安心地打拼事業,您說是不是?”
“要是換一個嬌縱任性的,傅總又得忙事業又得忙著安撫家里,沒個能讓他放松的地方,多累啊,您說是吧?”柯湛良繼續道,人還是笑盈盈的。
傅武均臉依然臭著。
“這樣的女人又不是只有她一個。”語氣仍有不甘。
“可傅總想要的就只有她一個啊。”柯湛良說,眼睛有意無意地朝傅凜鶴辦公室看了眼,眼含擔心。
傅武均又想起了傅凜鶴剛才那副沒什么生氣的樣子,以及和他探討人生的意義的樣子,心里又不太放心,想過去再看看,又怕顯得過于反應過度了。
不去他又放心不下,不得不轉向柯湛良:“你時不時進去看看傅總,我看他狀態似乎不太穩,可別出事了。”
柯湛良點點頭:“好的。”
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傅武均說,但又不放心就這么走了,又過去敲了敲傅凜鶴辦公室門,和他告別,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
傅凜鶴淡漠的嗓音從屋里傳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