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把電話給他。”傅武均嗓音又怒冷了幾分,“我有話和他說。”
柯湛良為難:“傅總現在已經是爛醉不醒了。”
“廢物!”
傅武均怒罵了聲,直接撂了電話。
柯湛良聽著電話那頭突然響起的“嘟嘟”忙音,嫌棄地稍稍把手機拿遠了些,眼睛已經看向電腦旁冷靜工作的傅凜鶴,遲疑叫了他一聲:“傅總?”
傅凜鶴頭也沒抬:“演技不錯,以后他要是再找你,你就把你能想到的我的慘狀,怎么慘就怎么和他說。”
柯湛良:“……”
他至今沒鬧明白傅凜鶴葫蘆里賣的什么藥。
他下落不明的小道消息是他讓他放出去的,真真假假的信息也是他放的,不讓公關部發聲明澄清也是傅凜鶴下的命令。
不見任何人也不接任何電話也是事實,但所有的重要電話重要事務都轉接到了他這邊而已。
他現在完全是在一個指令一個動作照命令辦事。
傅凜鶴并沒有解釋:“你再讓人送些酒過來。他要是對我的下落起疑,就說為避免我上班期間喝得爛醉的事泄露出去,影響公司形象,不得不封鎖消息。”
“好的。”
柯湛良恭敬應完,先出去了。
房門關上時,傅凜鶴手上的動作終于停了下來,抬頭看向電腦,黑眸冷靜沉著依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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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武均家里,他人早已是急得來回踱步,猶如熱鍋上的螞蟻。
他雖然沒見過傅凜鶴這副樣子,卻是見識過傅凜鶴的強硬和決心的。
就像上次傅凜鶴說他找時覓一次,他就削他5%股權一樣,他硬生生把他股權削了個徹底,完全是說到做到的個性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