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插不上手的時覓只能輕聲道謝。
傅凜鶴并沒有說話,一直到最后一道菜放好以后,他終于看向時覓:“這幾天去哪兒出差了?”
時覓剛拿過碗筷準備盛飯,聞手下意識朝霖市方向指了指:“去霖市那邊了。”
傅凜鶴眉心微微皺起:“怎么去了這么久?”
他最近并沒有聽說那邊工程有什么問題。
當然,一般能上報到他這里的問題都是他們處理不了的特大問題了。
“就施工過程遇到了點小障礙,需要設計師過去配合商討一下解決辦法。”時覓輕聲說。
傅凜鶴了然地點點頭,看她手里還拘謹地拿著個空碗,手很自然地伸向了她:“碗給我。”
時覓本能地一個指令一個動作,把碗遞了過去,等反應過來時,傅凜鶴已經在給她盛飯。
時覓一時間有些不自在,但也不好再搶著去做。
“現在問題解決了嗎?”
傅凜鶴邊盛飯,邊問她。
時覓輕輕點頭:“嗯,差不多了。”
傅凜鶴也點點頭,沒再說好,把盛好的飯遞給她。
“你先吃著,我帶瞳瞳去洗漱。”
傅凜鶴說。
時覓輕輕點頭:“嗯。”
傅凜鶴轉身去客廳帶瞳瞳去洗漱。
他人一離開,時覓也瞬間覺得壓力陡輕。
說不上來的感覺,就感覺人一下輕松了許多,不用像面對傅凜鶴時那樣局促。
不知道傅凜鶴是不是也是這樣的感覺,他帶瞳瞳去洗漱完后,就帶她回了臥室給她吹頭發講睡前故事,沒再出來。
時覓也有些下意識地拉長吃飯的時間。
其實說來說去,還是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了。
最初有問題時拖著沒解決,中間又出了趟差,隔閡一下就如同藤蔓般瘋長了,想再去溝通的時候好像都沒了意義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