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臨臨斂下了眉,搖頭笑笑:“兩邊家長確實在撮合,但是……”
她笑笑,沒再說話。
這話和神態落在時飛眼中就變成了苦澀。
“這就要問你們家了。你們家怎么教育的女兒,年紀輕輕的未婚先孕不說,現在凜鶴都要結婚了,還縱容你們家女兒纏著他不放,傳出去多難聽。”
稍早前傅武均的指控又在腦海中浮起,時飛只覺得心底那股火又開始“滋滋”往上蹭,那種被人騎臉罵的丟臉感再次涌來。
上官臨臨似乎也不想再多,她看了眼表,歉然和時飛道了個歉:“時董,我還要回公司,大伙兒都還在加班,我不能出來太久,就先不陪您吃飯了。這份競標案我會盡我所能推給爺爺和哥哥。”
說完,上官臨臨已站起身。
時飛也跟著站起身和她道謝和告別。
上官臨臨離去后,時飛臉上的笑容也跟著收起,他朝遠處的輝辰大廈看了眼,轉身就走。
他直接開車去了輝辰大廈。
得益于當初時覓嫁給傅凜鶴的便利,傅武均和方玉珊給過他一張自由出入輝辰大廈的工作證,時覓和傅凜鶴離婚后,也沒人記得要去找他收回這份工作證。
這兩年來因為時覓和傅凜鶴的婚姻存續已經不存在,他也就沒再用過,但一直擱在車上。
來到輝辰大廈的時候,時飛直接憑著工作證進了電梯,一路搭乘電梯上到了十七樓。
十七樓還在燈火通明,大伙兒都還在加班,剛開完會,正從會議室魚貫而出。
時覓也在人群中,邊走路邊翻著手中的會議資料,邊不時用筆標記,沒留意到周遭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