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湛良點點頭:“好的。傅總有什么需要您也隨時吩咐。”
傅凜鶴點點頭,拍了拍他肩膀,轉身就走。
傅凜鶴回酒店收拾了行李,直接去了機場,搭乘最近的航班回了西城。
回到西城時已是深夜。
傅凜鶴到醫院的時候剛好趕上傅武均被從搶救室推出來。
醫生已摘下口罩,正苦口婆心地對方玉珊和傅幽幽叮囑:“說了多少次了,病人不能受刺激,不能受刺激,你們怎么就是不聽勸呢?這樣的情況再來一次,就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了。”
傅凜鶴走到近前,冷靜看向醫生:“醫生,我爸怎么樣了?”
“暫時沒事了,先觀察吧。”醫生嘆了口氣,又忍不住再一次叮囑,“病人的情緒不穩,真的受不得丁點刺激了。”
“好的,謝謝醫生。”
傅凜鶴客氣道謝,看著面無血色地傅武均被推進病房,這才看向傅幽幽:“怎么回事?早上不是還說身體好多了嗎?”
傅幽幽遲疑看方玉珊。
方玉珊臉色很難看:“早上是好多了,本來都挺好的了,還不是因為時覓。”
傅凜鶴皺眉:“時覓?”
“又關她什么事?”傅凜鶴看向方玉珊,問道。
“怎么就不關她的事了?”方玉珊這會兒在氣頭上,也有點不管不顧,“前兩天她剛和她那個哥和她爸一起吃過飯,也不知道聊了什么,她哥就找上門來了。”
方玉珊提到這個更來氣:“本來之前來過幾次都讓保鏢給攆走了,也沒見他要強闖。就這次不知道時覓和他吹了什么風,連扮成清潔工闖進來這種損招都想出來了,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。”
“時飛是時飛,時覓是時覓。”傅凜鶴看著方玉珊一字一頓,“請你不要總是把時飛的過錯算到時覓頭上,時飛是有民事行為能力的正常人。”
“一鍋飯吃不出兩種人。”方玉珊猶在生氣,人已經忍不住翻出手機,翻出那天時覓和時林時飛吃飯的照片,而后把手機轉向傅凜鶴,“你看看,是我冤枉她嗎?保鏢是你安排的,你不相信我可以問問他們,時飛每次過來哪次不是保鏢一勸就客客氣氣離開的,這次要不是時覓和他說了什么,以他那個腦子,他能想到假扮清潔工進來?”
傅凜鶴掃了眼照片,而后冷淡看向她:“麻煩你把偷拍人的毛病改掉,你這是在侵犯隱私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