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兩情相悅個屁。”傅武均仗著體弱,也不管什么體面不體面,“凜鶴什么性子,喜歡什么人我當爹的還不比你清楚嗎?他潔身自好二十多年,因為心里一直惦記著沈家小女兒,連女朋友都不談,要不是被你們家時覓鉆了空子,他根本不需要對你們負這個責。”
“話也不能這么說啊親家公。”時飛臉上的笑容也有點維持不下去,“凜鶴一米八幾的個兒,還能被我妹給強了不成?如果真用了什么不正當手段,以凜鶴頭腦,他會看不出來?既然能看得出來,以他的性子,又怎么會吃了這啞巴虧呢?這邏輯不通啊。再說了,凜鶴要真那么容易著女人的道兒,那他私生子私生女都滿地跑了,那么大個集團在他手上,那不是早讓人啃得尸骨無存了嗎?”
說完時飛還忍不住卑微地賠笑反問:“您說對吧,親家?”
他其實更想說,您兒子又不是弱智,還能讓一個女人給強上強逼他娶了不成?
但私心里他還是想抱住傅武均這根大腿,不敢把話說太過撕破了臉,還生怕自己把話說重了傅武均不開心,特地賠笑反問,沒想著這句話在傅武均看來已經是赤裸裸的挑釁,人被懟得臉色發青,半晌說不出話。
時飛只當傅武均認可了他的觀點,又笑嘻嘻地對傅武均賠笑道:
“親家公,要我說啊,兒孫自有兒孫福,您也別太干涉了。以凜鶴這潔身自好的性子,要不是他心里有我妹妹,又怎么會碰我妹妹,還讓她懷孕呢?至于那個什么沈家小女兒,可能就是他用來搪塞你們催婚的一個借口,這種事我見多了。我看現在凜鶴和我妹妹感情挺好的,兩人可恩愛了,孩子都生了,他不可能再干出始亂終棄的事,你們家也不可能教出這樣人品的兒子的。我對我妹夫還是有信心的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