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羨琳不得不點點頭:“那你們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時覓點點頭,道了個別,這才和傅凜鶴一起帶瞳瞳回去。
小丫頭早已困得不行,在車上就睡了過去。
時覓也不知道是困的,還是在想心事,上了車以后整個人很安靜。
傅凜鶴從車內后視鏡看了她一眼。
她正單手支頤,看著窗外飛掠而過的風景發呆。
傅凜鶴沒有出聲打擾她。
回到家的時候,傅凜鶴把瞳瞳抱回床上休息。
時覓也已經困累得不行,洗了把臉后便也在瞳瞳旁邊躺了下來,很快睡了過去。
傅凜鶴沒有睡,只是坐在床前,看著睡著的時覓和瞳瞳。
一大一小兩張臉,不知道瞳瞳是自己女兒的時候,并不覺得有太多的相似之處,但如今這樣并排躺著,又覺得異常的相似。
從輪廓到五官,從神韻到睡姿,都有種近乎一模一樣的相似感。
大概是害怕壓到瞳瞳,時覓還是習慣性地兩只手交叉在小腹前,直挺挺地平躺。
瞳瞳起初也是。
但將時覓躺下來以后,熟睡中的她就下意識翻了個身,朝時覓貼了過去,抱著時覓的胳膊,小腿搭在時覓大腿上,側身側頭地抱著她睡得很香,和以前剛結婚時時覓抱著傅凜鶴的睡姿一模一樣。
傅凜鶴不由笑笑,拉過被她踢開的被子給她蓋上,視線在她沉靜漂亮的睡顏上停了停,又慢慢移向時覓同樣沉靜好看的睡顏上。
如果不是旁邊躺著個小人兒,傅凜鶴很難想象,她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。
她的臉上從神韻到氣質都還是少女時期的樣子,安靜乖巧,沉靜簡單,周身的氣質都是平和而淡柔的,像春日的微風。
看著她沉靜的睡顏,傅凜鶴突然就想起了剛才去找她時,她哽咽著對時飛說的,“我和傅凜鶴從來就不是因為愛情走到一起的,當初只是意外懷孕才被迫綁到了一起,但我們之間沒有任何感情基礎……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