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名字叫傅凜鶴。”時覓趁機教她，“媽媽當然也叫爸爸名字啊。以后別人問瞳瞳爸爸叫什么，瞳瞳要記得爸爸名字知道嗎？”

瞳瞳點點頭：“好。”

但她還是困惑。

“媽媽。”瞳瞳又叫住了她，“昨天姨姨，帶我下樓玩，的時候，軒軒奶奶說，爸爸的爸爸，是爺爺。爸爸的媽媽，是奶奶，那，我的爺爺，奶奶是誰啊？”

時覓下意識看向傅凜鶴。

傅凜鶴伸臂抱住了她，軟聲對她說：“瞳瞳的爺爺奶奶去了很遠的地方，等他們回來了，爸爸再帶你見他們好不好？”

“好。”瞳瞳點頭，但她今天的疑問似乎特別多，又皺著眉頭繼續問，“那，媽媽的爸爸，和媽媽呢？”

“媽媽的爸爸叫外公，媽媽的媽媽叫外婆，但外公外婆也不在這里，等媽媽忙完了，再帶你去看他們好不好？”

瞳瞳依然是乖巧地點點頭：“好。”

“那……”瞳瞳想了想，“軒軒奶奶說，媽媽的老公，叫爸爸。什么叫老公？”

時覓：“……”

她突然不知道該怎么解釋。

她下意識看了傅凜鶴一眼。

傅凜鶴看向瞳瞳，輕聲對她說：“就是和媽媽結婚的人。”

“那……”瞳瞳轉向傅凜鶴，有些驚喜，“那爸爸，也是和我媽媽，結婚的人嗎？”

傅凜鶴看著她笑笑：“當然。”

“那……”瞳瞳試著舉一反三，“爸爸也是，我媽媽的，老公？”

傅凜鶴看了眼時覓，輕輕點頭：“當然。”

“那……”瞳瞳又想了想，“爸爸的老婆，叫媽媽。那我媽媽，是爸爸的，老婆？”

傅凜鶴沖她露出一個笑：“是的。”

瞳瞳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，一邊琢磨著點頭一邊小聲重復：“爸爸的老婆，是媽媽？”

越重復她越覺得開心，忍不住看向時覓，問她：“媽媽，你是爸爸的，老婆，是嗎？”

時覓：“……”

這個問題時覓沒法和她解釋。

說不是又得解釋為什么不是，又得涉及到解釋離婚的問題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