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凜鶴也看到她找圖紙的樣子,端著水杯走向她:“怎么了?”
時覓搖搖頭:“沒事。”
又找了一遍,還是沒看到。
時覓不由困惑皺了皺眉,驀然想起瞳瞳說的,她把她的畫畫弄丟了的事。
她不確定是不是這張。
她沒有細問,高姐也沒見過畫。
傅凜鶴已經在辦公桌前站定,看了眼被她一張張收起的圖紙,而后看向她:“是在找什么東西嗎?”
時覓搖搖頭:“沒有。”
邊說著邊把手中的圖紙就著桌面齊整壓了壓,眼眸還是忍不住朝地上看了看。
傅凜鶴視線也不由循著她的視線往地上掃了眼,而后看向她:“圖紙不見了嗎?”
時覓還是搖了搖頭,慢吞吞把手中的圖紙放在桌面上,而后看了眼他手里喝空了的水杯:“你一會兒出去順便幫我把門帶上吧,我先回房了。”
傅凜鶴看了她一眼,點點頭,而后看著她進屋,直至房門關上。
她的房間也和平時一樣,并無異常。
傅凜鶴并沒有離去。
他出門的時候順手拿走了玄關上的鑰匙,而后去了十八樓。
十八樓并沒有人。
從十八樓下來,傅凜鶴拿起手機給柯湛良打了個電話。
“幫我查個航班信息。”
“啊?”電話那頭的柯湛良有些不解,“查什么?”
傅凜鶴:“查時覓和林羨琳最近幾天有沒有訂票信息。”
柯湛良:“……”
“怎么要突然查這個啊?”柯湛良皺眉。
傅凜鶴從不會無緣無故讓查東西,除非有什么苗頭。
他的第一反應是時覓又要走了,第二反應,林羨琳也要走。
這樣的可能讓他心里莫名有點慌。
“你查就是。”傅凜鶴并沒有多,“今晚給我結果。”
說完,傅凜鶴掛了電話。
他人還站在十五樓的時覓家門口,手里拿著剛出門時的鑰匙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