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!對了,那個身材魁梧的侍女,就是晨王給蔣純惜找的懂手腳功夫的丫鬟。
蔣純惜對小竹示意了下,小竹就立馬帶著那個侍女退了出去。
“你給我跪下,”小竹兩個人一出去,金姨娘立即就對女兒發飆,“你這個狼心狗肺的白眼狼,你怎么就敢對你嫡姐不忠,竟然還敢直接挑釁你嫡姐,你說你到底想干嘛?”
“你可別忘了,你進宸王府的目的是什么,那是讓你來幫你嫡姐的,而不是讓你來跟你嫡姐爭的,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身份,有什么資格跟你嫡姐爭,是用你卑賤的侍妾身份跟你嫡姐爭嗎?”
“人貴在有自知之明,你自己是什么出身,你嫡姐又是什么出身,可你倒好,連安分守己都做不到就算了,竟然還生出了野心,我看你……”
“砰!”
蔣純惜直接拿起一旁的茶杯狠狠往金姨娘的頭上砸下去。
“啊!”金姨娘痛叫一聲,人還直接跌坐到地上,額頭上被砸到的地方更是立馬鮮血直流。
金姨娘捂著額頭上的傷口,表情不可置信的看著女兒。
蔣純惜從榻上下來,慢慢的走到金姨娘跟前,蹲下身用力掐住她的下巴:“你又算個什么東西,敢跑到我面前來狗吠。”
“呵!”蔣純惜冷笑一聲就放開了金姨娘的下巴,用手帕擦了擦掐了金姨娘下巴的那只手,就好像掐了金姨娘像是碰了什么臟東西似的,“我早就說過了,你想當狗是你自己的事,別自作多情想把我也給帶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