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文看向了床上似安眠一樣的主子,“草民害怕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害怕他不原諒你,可是,容大哥他是個好人,你跟了他這么多年,他還是會念著情分的。”蘇u說。
甚至她也想好了,到時候把罪責都攬在自己的身上。
一直到臘月。
謝宴珩從夜郎回來,此番,他雖未帶回來夜郎國的人,卻帶來了振奮人心的消息。
“回皇上,那蠱蟲嗜血,什么血都會食用的,只不過習慣了人血之后,它需要適應一段時間別的血,才會繼續提供極寒和灼熱的能量。”
蘇u看著謝宴珩激動的樣子,她也十分激動,不等蕭陸聲問什么,就道:“你的意思是說,那蠱蟲吃了別的血,容大哥不會有事?可是當初冉蠻……”
謝宴珩恭敬的行禮,緩緩道來,“回皇后娘娘,臣此番帶了足夠盤纏出門,以蒼云國之名義,去拜見了夜郎王,從夜郎王、和夜郎國師那里才知道,那冉蠻就是個壞透了的人,所以才被夜郎國所不容,將他給驅趕了,所以,他來到京城后,除了錢財,就想住在京城,求皇上給賜宅子。”
“這個妖巫!”蘇u咒罵。
謝宴珩臉色微窘,皇后娘娘罵起人來,還挺中氣十足的。
蕭陸聲問道:“那血蟲人一事,夜郎國又是如何說的?”
“回皇上,那血蟲,是由這蠱蟲飲血產下的蟲卵,待在血器中溫養個十天半月,蟲卵就會成功孵化,再經――”謝宴珩忽然卡著嗓子,有點不好意思講下去。
蕭陸聲想到當初容洵的那個猜測。
“再經男子,與女子交合,便像孕育生命般,弄出血蟲這樣令人惡心的產物?”
謝宴珩沒想到皇上不僅知道,還當著皇后的面說了出來。
既然皇上,皇后都知道了,那謝宴珩也沒有什么負擔了,直接道:“據臣所了解,那冉蠻用孩童的血自飲,是為了養活他體內的蠱蟲,以此達到延長壽命的目的,但這種邪術,有好處,壞處更是防不勝防,所以,冉蠻看似年輕,實則已經一百多歲了,他用這種邪術,只能把自己弄成一個日日飲用人血的丑陋魔鬼。”
蕭陸聲和蘇u已經咬牙切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