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洵略表歉意,“抱歉,冷到太子殿下了。”
“哪里的話,只是這一趟并未找到治療容大人的辦法,實在慚愧。”
容洵微微垂首,藏在袖中的手微微捏成了拳頭。
蘇u坐在一旁,她看到這一趟,兩個男人似乎心事更重了。
相安無事的過了幾日。
天氣越發的冷。
這日,蘇u同容洵在一起下棋,容洵試探的問,“太子妃,你可否想過,這件事情是不是要一直瞞著殿下?”
這件事能是哪件事?
無非是蘇u和他多相處,就能緩解他病癥的事情。
蘇u拿著棋子的手停在了半空,抬眸看向容洵,笑容凝固在臉上,遲疑的開口道:“我曾想過,但,又怕夫君多想。”
如果是這樣,她豈不是被夾在石縫中,左右為難?
“上次去云佛寺,長空大師說順其自然,才是正確的路。到你落子了。”他一邊說,還提醒蘇u下棋。
“瞞著夫君,我也覺得心里有石頭壓著一樣。”
“那便告訴他吧。”
“若是……”
“無礙,我這病,你們看著好似很嚴重,實際上,死不了人。”
蘇u只覺得難過,“什么叫好似很嚴重,本來就很嚴重,你都不知道,讓李大夫來照顧你的那幾天,再次看到你的時候,你慘白的臉,身子都在發抖,牙齒也在打架,你得多冷啊。”
“現在屋里燒了地龍,我多穿一點,也沒那么冷。”
“容大哥。”
蘇u嘆了一聲,看著他認真道:“你別想著自己承擔一切,夫君他不是那種人,我會找機會和夫君坦白。”
容洵點了頭,“好。”
蕭陸聲下朝回來直接來了梨落院,三人坐在一起,蕭陸聲將一本奏章遞給了容洵。
容洵看著看著眉頭微微皺了起來,“果然,平西王府還沒有死心。”
“這個前錦州太守是什么人?”蘇u也看了這份奏章,抬眸問自己男人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