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舒服了許多?”
“太子妃怎么對自己的醫術不自信了?”他反問著,眸光含笑,神情愜意。
蘇u嘆了一聲,確實有幾分不自信了。
容洵的脈象同一些氣血不足的人很相似,但,他的體溫才是最叫人頭疼的。
怎么會有人體溫那么冷?
而且夫君,以及清寧她們都覺得站在容洵的身邊會覺得格外的寒冷。
想著,她的目光看向了一旁暗戳戳搓手臂的清寧,以及穿得稍厚一臉冰霜的景文。
景文照顧著容洵的衣食起居,比旁人離容洵更近,接觸的也最多,所以,他穿得也很多,只比容洵本人少了一兩件而已。
“容大哥這實屬疑難雜癥。”她雖對醫術天賦異稟,但,從未遇到過這樣棘手的病癥,甚至有幾分玄乎。
玄乎的東西,如何治?
就好比,她重生一世,這種事情,除了容洵這樣的親歷者相信之外,誰還會信?
連夫君這個枕邊人都只當她是將夢境和現實弄混淆了。
“容大人,你這么厲害,也知道窺探天機會遭反噬,難道就沒給自己留一條后路,問一問有什么方法讓你免受反噬之苦嗎?”
坐在躺椅一側的蘇u,看向容洵,十分認真的問。
容洵有一瞬的恍惚,然后搖頭,“沒有。”
“沒有?”她分明覺得一開始容洵那個凝滯一瞬的眼神隱瞞了什么。
“我不信,你肯定有辦法。”
“我……”她還是那么的聰慧,可這個辦法有等于無,容洵笑著,有幾分無奈,“真的沒有辦法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蘇u直。
可是后者已經不看她了,而是看著壁照外的藍天白云,又或許是高高的皂角樹,榕樹……
良久,容洵說道:“今日還沒有針灸呢,我都覺得心有些發冷。”
“針灸后會好受一點嗎?”問完,蘇u有幾分尷尬,她剛剛已經問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