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主任,您這話,是什么意思?”
張建設眼睛一翻:“我這話的意思這么明顯,您都理解不了?你的腦瓜子,是吃的豬食嗎?這么膚淺的問題,你都理解不透啊?”
張建設沒好氣的作賤,讓高雪峰愣了會兒!他的腦中,自然圍繞張建設所說的事在飛快旋轉。
“您說?現在路北方條件寒酸,或許給他送點,能通關?”
張建設不置可否,眼睛眨了眨,以示就是這意思。
“那,送多少合適?”
張建設想了想,伸出兩根指頭。
高雪峰:“2萬?”
張建設搖搖頭。
“那,20萬?”
張建設還是搖搖頭,接著好沒氣噴了一句:“高雪峰,你tmd這些年是怎么混的?!你家里那么多錢,是準備帶到棺材里去嗎?20萬塊錢,你想拉個縣委常委下水?你那錢,也太金貴了吧?”
高雪峰懵著,喃喃問道:“200萬?”
張建設這下沒說話了。
接下來,兩個人便在辦公室里,商量著怎么送?如何來送?等等細節。
……
就在這天傍晚,春雨飄渺,悄然落在暮色中的小城。
在這雨中,綠谷縣的街頭巷尾,彌漫著獨特的詩意味兒。這城老舊的街巷,撐傘行走的路人,像極了戴望舒筆下的丁香姑娘,獨自彷徨在悠長而又寂寥的雨巷。
路北方和陳文棟從臨河鎮,開了整整一天項目預算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