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這話的時候,路北方特意舉了剛才吳優潔與他說話的例子,說你一進來就告訴我,你現在將保管的章子放在車子底座下面,你想想,若我有點私心,或者我和吳氏家族的人比較熟絡,我向他們透露消息,人家就堵著你將公章拿走,你怎么辦?
吳優潔真的沒有想那么多,聽了路北方的話,才頓感背后背發涼!
兩人邊說話邊走路,吳優潔不時抬眼望著路北方挺拔的身子,他的形象,在眼中就這樣一點點高大起來。
雖然與這個男人接觸時間不長。但可以看得出來,他這個人胸懷寬廣,并沒有因父親謀害他之事,而耿耿于懷,甚至根本沒有帶著仇恨的情緒,在應付自己。
到了門口,兩人揮手告別后,吳優潔向著車邊走的時候,突然心里有些不舍。
她現在最缺乏的,就是安全感。偏偏這個男人,帶給自己厚實的安全感。也因此,在與路北方揮手的時候,她突然有些憂郁與失落,在心里,她渴盼與這個男人多呆一會兒。
……
次日一早,路北方就將昨天晚上,吳優潔找過他之事,向縣委書記張晉云進行匯報。
哪知縣委書記張晉云當天要陪省科技廳的領導下鄉,無心聽路北方的匯報,反而交待他,這件事情就全權交給你處理!
路北方咂咂嘴,只得自己給財政局長曾海陽打電話,要曾海洋先支付700萬元到縣政府大樓承建商的賬上,現在這筆錢要用于項目上5名死者的賠償。
曾海洋在那邊倒很客氣。
但是帶來的結果,卻讓路北方郁悶。
他道,每年年底,市級縣級財政,都會提前半個月扎賬。一般就是利用這半個月,做上年度的財政數據統計,所以這段時間,國庫中心不再下撥任何款項。
一聽這話,路北方自然有些不樂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