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起我們,那深淵信徒的身體太脆弱了。
另外,活捉只是在有機會的情況下,清理才是我們的主要目的。”
安塔莎聽到這話,雙眼一亮,剛準備說什么,維特便伸爪阻止。
“停,你不用說什么,我也不是在為你說話,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!”
頓了頓,維特看向安塔莎。
“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,安塔莎在抓向那深淵信徒的時候,對方似乎并沒有做出太多的反抗。”
聞,安塔莎搖了搖頭。
“不是沒有做出太多,而是完全沒有做反抗,我還以為那是他在玩兒什么把戲之類的,特意檢查了一下。
結果卻真的是對方沒有反抗,也不知道為什么!”
安塔莎疑惑的撓了撓頭,顯然有些不理解那個深淵信徒的行為。
維特想了想。
“也許……”
見安塔莎她們都看了過來,維特猜測道:“深淵并非鐵板一塊,被深淵之力影響的深淵信徒,也不是完全的將自己的信仰貢獻給深淵。
因為如果是這樣的話,對方完全沒有必要那么拼命的去殺掉被擒下的深淵信徒。
而那個深淵信徒不反抗的樣子,更像是知道,回去的下場要比落在我們爪中,更加的令他難以接受。
如果從這個角度考慮的話,他們的那種怪異行為也就有了解釋。
我所不理解的是,深淵信徒在深淵之力的侵蝕下,究竟是怎么樣的一個狀態。”
伊萊雅思索了一番后,搖了搖頭。
“恐怕只有擒下一個深淵信徒,才能得到這些答案了。”
聽到這話,維特嘆了口氣。
也只能如此。
這樣想著,維特又有些好奇的看向了安塔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