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建冷聲質問道:“這就是你殺統領的理由。”
“不,我殺他不僅是為了自保,還為了能夠分得一杯神魚羹,逆天改命。”
一直沒說話的錢瀚聞忍不住嘲諷:“孫錫河,你也太不自量力,居然妄圖染指神魚。”
“我沒能力爭搶神魚,但大秦國可以,只要大秦國搶到了,我作為功臣就有機會分得一杯羹。”孫錫河自信道。
“你居然是大秦國的奸細!”錢瀚冷喝道。
孫錫河并未否認,冷漠道:“從你們看到神魚的那一刻起,你們就注定沒了退路,要么死,要么跟我回大秦國,成為一個功臣,日后共享神魚。”
聞,三人眼神閃爍不定,都在權衡。
孫錫河說這么多雖然是想保命,但說的也不無道理。
此刻,不管為了自保,還是貪圖那虛無縹緲的神魚,他們都應該離開大燕國。
三人對視了一眼,卓山看向孫錫河道:“我們可以跟你走,但我還有一個疑惑,還請你解答。”
孫錫河松了一口氣,笑著說道:“但問無妨,只要我知道的都可以回答你。”
卓山道:“我們并未看到你服毒和藏解藥,你是什么時候服的毒,并把解藥藏嘴里的?”
“就在你們盯著陸帥和神魚的時候。”
孫錫河笑道:“我在看到神魚的第一眼就料到東大陸要大亂了,于是提前將毒和解藥一同藏在嘴里,并在李巖要求我們一起跟著以后果斷服下了毒藥。”
孫錫河這么一說,三人想起來了。
那時孫錫河騎著青狼妖駒走在最后面,他們被魚吸引,孫錫河確實有時間藏毒和解藥。
心里暗暗忌憚孫錫河,錢瀚道:“別說那么多了,先離開這里吧。”
三人臉色微變,隨后四人換下禁軍服,以外出采購東西的理由離開了中部皇家內苑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