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沒有任何的意外。

齊默贏了。

不只是在數量上不弱分毫。

便是在最后的兩兩對決中，他那一張張防御符，也硬是撐到了最后。

或許說‘撐’并不合適。

因為直到比試結束，他的手中都還剩了一沓防御符。

負責評判的陣法師大家們，各個表情復雜。

在判定齊默為魁首的那一刻，在陣法一道極具聲名的某位陣法師大家，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和當初云歌差不多的問題。

“你煉制符的速度，究竟是如何辦到的？”

這個問題，齊默已經回答過兩次了。

不論是四周觀看比試的修士，還是臺上的眾人，也都已經聽了兩次回答。

而這一次，齊默還是回答了。

“熟能生巧。”

一模一樣，只字不改的回復。

陣法師大家微微蹙眉，“除此之外呢？難道是有什么秘法？若真是秘法，你不用回答。”

齊默“沒有秘法，熟能生巧。”

陣法師大家“……好個熟能生巧。”

這種話，傻子才信。

雖然都想聽到實話，但顯然這種事也不可能有人會如實說。

確確實實說了實話的齊默“……”

齊默領了獎勵，卻并未隨同第二名和第三名前往九州之巔。

因為陣法師這邊還沒有徹底結束。

差不多及至清晨的時候。

陣法師比試時間截止。

出陣者并不多，且大都頗為狼狽。

同他們一比，連一根頭發絲都沒損壞的齊默，就顯得格外不和諧。

“……”

“恭喜，你又是魁首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