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準他此刻正盤算著,怎么殺我滅口呢。”
李慧卻輕輕嘆了口氣,苦笑著道:“剛夸你兩句,立刻就原形畢露,將愚蠢的本性展現無余了。”
見李慧沒有懷疑,林海暗暗松了口氣,故作糊涂的問道:“我怎么愚蠢了呢?”
李慧則微微一笑,把身子靠在他的懷里,嬌笑著說道:“想知道答案,那就要看你接下來如何表現了哦。”
每次與李慧溫存,林海都有種賣身的感覺,以至于都讓他產生心理陰影了。為了最大限度的淡化這種尷尬的情緒,他只能在魚水之歡時表現得更加強勢,只有當李慧呻吟著潰不成軍的那一刻,他似乎才能體會到男人的尊嚴。
尊嚴有了,可身體就難免吃不消了。
李慧是正廳級的領導,在單位,向來不拘笑、以嚴謹著稱,但這并不意味著她沒有生理上的需求,古人說,食色性也,這種事,是個人就想。
越是掩蓋和壓抑,釋放出來就越是強烈。那片干涸的土地,太需要灌溉和滋潤了,面對年輕力壯的林海,她只能使出渾身解數,表現出少有的順從和溫柔,盡情的享受這美妙的歡愉。
李慧不是情竇初開的懵懂少女,初嘗人事,羞愧得不知所措,年愈四旬的她,深諳枕席之上的功夫,每次溫存,總是能讓林海發揮得淋漓盡致,把所有的子彈都打光,才肯偃旗息鼓。
今天也是如此,一輪過后,她意猶未盡,伏在林海的胸口,滿眼都是渴望。
林海則把她輕輕推開了,苦笑著道:“你下午不上班了呀?”
李慧咯咯的笑著:“這段時間,你總是躲著我,好不容易逮著了,還不得多用幾次呀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