趕到了醫院,見林海這般模樣,眼淚更是撲簌簌的連成了串。
“哭啥啊,我這不是好好的嘛!”林海笑著道。
王心蓮噘著嘴,喃喃的說道:“傷成這樣了,還能叫好好的嘛!你到底怎么了呀?”
林海沒敢告訴王心蓮實情,只是說出了點意外,好多人負傷,自己傷得是最輕的,重得那位,現在還搶救著呢,命能不能保得住還在兩可之間。
王心蓮信以為真,聽罷果然不哭了。
“其他人呢,傷得重嗎?”她傻傻的問。
林海嘆了口氣道:“都很重,有兩個截肢了,還有一個腎臟摘除的,最輕的就是我了,這多大的運氣呀!你居然還哭,應該去廟里燒香才是啊。”
王心蓮聽罷,低著頭想了想,認真說道:“一定是關老爺保佑啊,二肥說,關帝廟的重建工作已經啟動了,昨天搞了好大的儀式呢,這里有你的一份功勞,所以關老爺才暗中保佑的。等回去了,我一定給他老人家磕頭謝恩。”
林海連連稱是,又將上午接的慰問金都拿了出來。
王心蓮接過之后,思忖片刻,認真的說道:“你的同事傷得那么重,這些錢還是都捐給他們吧。”
秦志剛昨天晚上沒回家,就睡在了辦公室里,早上六點多,一陣急促的鈴聲把他吵醒了,拿起手機看了眼,發現來電話的是省廳主管刑偵工作的姚副廳長,頓時睡意全無,連忙接了起來。
“老秦啊,經省廳黨委連夜研究決定,扁頭的案子就交給常力的專案組了,你們把材料整理下,今天上午做個交接,另外,尸檢工作你們也不要管了,由總隊法醫科安排人員進行。”姚副廳長說道。
秦志剛一愣,試探著問道:“姚廳,這是啥意思,難道省廳對我們不信任嘛?”
“你想多了,扁頭團伙是公安部通緝的要犯,身上累案很多,涉及好多個省市,由專案組統一管轄,便于工作的開展嘛,放心,沒有別的意思。”姚副廳長慢條斯理的說道。
秦志剛嘆了口氣:“姚廳長,您就別揀好聽的說了,現在專案組里沒有一個東遼的干警,這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嘛,關于這點,我就是不服氣,并且保留意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