扁頭的嘴角略過一絲冷笑,指了指密碼箱中的鈔票,說道:“你誤會了,我們的價錢談攏了。這不,老周把錢都帶來了。”
“那你綁他干什么?”程輝低聲質問道。
“這筆買賣談攏了,但另外一筆沒談攏。”扁頭說道。
“另外一筆?”程輝不解的問:“還有什么。”
扁頭指了指后門:“咱們出去聊吧。”
話音剛落,撈仔的尖刀已經抵在了程輝的脖子上。
這下程輝真有點慌了。
“你瘋了!”他喝道,然后便掙扎著試圖擺脫控制,可撈仔卻壓根不給他任何機會,手稍微一用力,鋒利的匕首就在他脖子上劃出一道大口子,雖然沒直接割斷動脈血管,但鮮血也立刻奔涌而出,疼得他殺豬般的嚎叫起來。
“閉嘴,再叫一聲,我就把舌頭割下來。”撈仔惡狠狠的說道。
程輝立刻就閉嘴了。他知道,面前這位爺,是絕對能說到做到的。
“老扁,你別這樣,從四哥那論,咱們都是朋友啊,有什么事不能商量呢!”他低聲哀求道。
不提孫國選還好,提到孫國選,扁頭的眼中頓時充滿了殺氣,他走過去,輕輕在程輝油光錚亮的大臉上拍了下,陰惻惻的說道:“對你而,朋友,就是專門用來出賣的,對吧?”說完,突然抬起膝蓋,狠狠的頂在了程輝的小腹上。
程輝身材肥碩,滿身的脂肪還是能對身體起到一定保護作用的,普通的拳腳很難傷得到他,但小腹處就不一樣了。
他可沒練過鐵襠功,兩個蛋蛋被狠狠頂了下,頓時疼得渾身發抖,連叫都叫不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