扁頭則不慌不忙的用手電往坑里照了照,口中自自語的說道:“媽的,我記得就埋在這里呀。”
周海豐見勢不妙,轉身要走,可回頭才發現,兇神惡煞般的撈仔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站在了身后,手中的利刃閃著寒光,正冷冷的盯著他。
或許是埋得不夠仔細,或許是故意為之,一具尸體的腳露在了外面,在手電的照射下,顯得極其恐怖和驚悚。
“就在這兒。要不,你自己過去拿吧。”扁頭指著那只沒有血色的腳,平靜的道。
周海豐汗如雨下,身子抖成了一團。
周海豐顫抖著搖了搖頭,低聲哀求道:“兄弟,咱們有話好說,別開這種玩笑了。”
扁頭冷笑一聲:“你出賣老子的時候,怎么沒想過,要有話好說呢?”
周海豐大汗淋漓,連聲說道:“這事......跟我沒關系啊,都是程大師和孫四哥商量的,我只是個打工的。”
扁頭想了想,很認真的說道:“是啊,你說得沒錯,你就是個打工的。很多事情,確實做不了主。”
“就是就是!”周海豐連忙附和著。
扁頭笑著道:“那這樣吧,你把程皮子約到這兒來,我就放你走。”
周海豐的眼珠轉了轉,面露為難之色:“大師平時非常謹慎的,這大晚上的,我哪里約得出來呀?”
“那就不好辦了。”扁頭笑著道:“找不到正主兒,就只能拿你這個替罪羊開刀了。”
話音剛落,撈仔已經從后面捂住了周海豐的嘴,刀也架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周海豐身材也很健碩,但在撈仔面前,似乎完全沒了還手之力,只是嗚嗚啊啊的示意有話要說。
扁頭點了點頭,撈仔松開了手。
周海豐大口的喘著氣,說道:“我這就打電話......求你放過我好嗎?”
“沒問題,冤有頭,債有主,打酒跟提瓶子的要錢,我是很講道理的人。”扁頭說道。
周海豐聽罷,哆哆嗦嗦的拿出手機,由于緊張,手都有點不聽使喚了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