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可以吧,以前打交道比較多,最近一兩年少了。對了,你和他什么時候認識的呀?”
“才認識不久,幾個月吧。”林海說道。
陳勇哦了聲,說道:“是嘛,剛剛聽老周的話茬,還以為你們是老朋友了呢,別說,這位仁兄真是個做生意的料,這個自來熟的勁頭,一般人還真學不來。”
林海不動聲色:“我挺納悶的,他跑大興來干什么呀,難道是想借著拆遷發筆財?”
陳勇搖了搖頭:“應該不是,周海豐早就今非昔比了,動遷補償那點錢,怎么可能看得上眼呢,他是沖著大興橋工程來的,不過,李副市長把建委的老黃給收拾了,他跟丁兆陽又鬧翻了,那條路堵死了,沒準又想耍什么新花招吧,你做好思想準備吧,大興橋招標,搞肯定是場硬仗。”
“唉,我這才來不到一個月,攤上都是苦差事,費力不討好不說,搞不好,還要得罪人啊。”林海故意訴起了苦。
“滄海橫流方顯英雄本色嘛,你是李副市長最信任的人,她將來被扶正了,你這屬于護主有功啊。”陳勇笑著道:“日后飛黃騰達了,可得罩著我點。”
林海苦笑:“借你吉吧,不過,我可沒那么樂觀。”
陳勇沉吟片刻,試探著問:“兄弟,你別太謙虛,現在整個東遼都知道,丁兆陽鬧事的那天晚上,你表現非常搶眼,連胡書記都給了才堪大用這樣的評價呀。”
林海淡淡一笑:“胡書記也許就是順口一說而已,當不得真的。”
“開什么玩笑,市委書記能隨便亂說嘛!”陳勇認真的道:略微停頓了片刻,又很隨意的問了句:“對了,我聽說,那天晚上是你送丁兆陽去的市委,他跟你說什么了嘛?”
林海心中不由得暗笑,看來,這位陳局長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,套了半天近乎,還是奔著這點事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