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風搖搖頭:“不知道為什么,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。”
“哪兒不對頭?”
“四連長不對頭。”
葛志勇頓了一下,隨后嚴肅的看向他:“你懷疑四連長他們會突然變卦,帶人設下圈套,在那伏擊咱們?”
秦風摸著下巴,一臉認真的說:“如果是我,我不會在終點埋伏,而會選擇在路上埋伏。”
聽到這話,葛志勇頓時一驚:“你的意思是說,前面路上,已經被那狗日的逼養的玩意兒,設下埋伏了?”
“只要咱們走過去,立馬就會被他們集火?”
葛志勇一激動,臟字兒不停地往外冒。
他拿吳健當兄弟,所以從來沒想過會有這種事。
畢竟,自己都特么已經這么慘了,那家伙不至于在這時候落井下石吧?
秦風沉聲道:“我不能肯定,只是假設。其實,從最開始,我對四連長和八連長兩個人就不抱太多希望。”
“因為,這本身就涉及到概率問題,咱們不能拿戰士們性命去賭,更不能把主動權交到敵人手里。”
“另外,人性這個東西其實很玄乎,比如我和祁猛是好兄弟,但是我白天也的確沖著他,清空了小半管彈匣。”
葛志勇眼皮子都快抽筋了。
你他娘先前還說是不小心打到的,現在終于說實話了。
還小半管,你還真挺夠意思的,量大管飽是不是?
但,正是秦風的這番話,讓他警醒起來。
葛志勇感覺自己似乎搞混了一件事。
在對抗演習里,他和吳建先是對手,比賽結束了才是兄弟關系。
而且,葛志勇其實原本也有計劃,想要在最后時候,親手用兩枚手雷把這個好兄弟送上天來著。
所以這么一想,秦風的懷疑完全合乎常理。
前方必經之路上,也的確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被設下埋伏。
別說是百分之五十,哪怕是百分之一,葛志勇都不能拿戰士們的命去當賭注。
“那咱們得趕緊走?”
“不。”
秦風搖了搖手指:“我剛剛說了,這些只是我的假設而已。我準備帶十個人悄悄從后面先摸過去,探探虛實。”
“如果沒問題,咱們就過......”
“那如果有問題呢?”
看著葛志勇緊盯著自己的眼神,秦風咧開嘴角,露出一個陽光開朗的笑容。
“那就狠狠的干死他們!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