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川從戰場上走過,順便解除對敵人的控制。
這年代的人喜歡光著腳,腳底板上肯定有泥巴,有泥巴那就得吃岳川的控制。
叫你罰站,就得罰站。
“呦呦呦,這個一箭穿心,沒治了!”
“這個僅僅是貫穿了氣管,我覺得還能搶救一下。”
“這個腦漿子都崩出來了。”
“你等我干什么?又不是我干的!”
“怎么?你做過也不放過我?嘿,那你找我試試!”
岳川一步步來到老者身邊,“怎么,還要睜著眼說瞎話嗎?”
老者咬牙切齒,悄悄摸向袖中的短劍。
可是岳川先一步捏住了他的胳膊。
“老頭,我看你身體保養得不錯,趁著年輕,還能一樹梨花壓海棠,說不定明年又能抱個大胖小子。這要是一步走錯,就沒有明天了。”
岳川拍了拍老頭的手腕,滿臉意味深長。
聽到這話,老頭渾身一僵,抓在短劍上的手是怎么都動不了了。
“你……你肯放過我?”
老頭雖然有實力,但不多。
而且眼前的事情太詭異了。
先是蠶房的蟲群失控,然后是自己的兒孫們被人切菜砍瓜的屠殺。
老頭怒火中燒,但更多的是徹骨寒意。
大白天的見鬼了!
平常能格虎豹的兒孫竟然連草扎的靶子都不如。
老者深深懷疑,自己出手的話,能走幾步。
“當然,只要你把這些蟲子的真相告訴大家,我想……大家一定不會為難你的。”
說完,岳川轉身看向大家,“大家說,是不是?”
眾人本就是追逐蟲子而來,真相比什么都重要。
老者遲疑了一下,心中在劇烈掙扎。
岳川看了一眼被飛蟲蟄咬的童男童女們,湊到老者身邊說道:“這些孩子雖然命不久矣,但是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。如果多找幾個適齡的男女,耕耘幾日,說不定能懷上一男半女,你說是不是?”
老者瞬間醒悟。
是啊!
這些孩子雖然活不長了,可好歹還有十天半個月的壽命。
利索的話,一天來上十次八次,也能來上百次。
怎么也能中上幾個。
至于這些孩子能不能吃得消,老者已經不在乎了。
管它什么虎狼之藥,盡管往嘴里喂就是。
傷身又如何,管不了那么多了!
春宵一刻值千金,但是對老者來說,一刻萬金!
“我說!我說!我們是從南邊遷徙至此鑄劍,算下來也有五六十年了。此地水好、礦好、碳好,最適合鑄劍。”
許斧嚷嚷道:“說重點!我們要聽蟲子!”
“這些蟲子確實是鑄劍的材料,它們的尸骸曬干、研磨粉碎,摻入到爐中,可以提升劍的品質。”
許斧大罵,“本官問的是這個嗎?說蟲子是怎么來的,怎么吃進我們肚子里的!”
“對,說重點!”
“到底是怎么吃進我們肚子里的?”
老者聽到這話,頓時跺著腳咒罵道:“還不是那個逆徒!偷了我們的秘方和蟲卵,也不知道跟什么人勾搭在一起,把蟲子蟄咬過的豬羊丟入水中,水里的魚蝦、螺貝吃了之后,蟲卵就寄宿在它們體內,人要是吃了這些帶有蟲卵的東西,就吃進肚子里了。”
聽到這話,眾人駭然失色。
“還真是,我吃過魚!”
“對,我也吃過蝦。”
“我吃過田螺。”
在場眾人有一個算一個,全都吃過被蟲卵污染的水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