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陸懷川一直在部隊,二房沒什么需要防著的人,陸學文不管做什么事都很放心,如今陸懷川在京城陪著夏卿卿待產。
其他人只知道陸懷川是個老丈夫,時刻守在媳婦身邊,寸步不離。
只有陸學文不這么認為,陸懷川是獵鷹,是豹子,表面風平浪靜,背地里他永遠有數不盡的眼睛和手在操控一切,陸學文必須親自出國一趟才能安心。
陸英才連連點頭,“您放心,我一定踏踏實實的,連廠子都不出。”
陸學文離開后,司機開車直奔陸家老太太住的地方,半路碰到賣鮮花的,陸學文讓司機停車,親自下車挑選了一束長壽花包了起來。
“您對老太太真好。”司機從后視鏡看了一眼陸學文手里的花,眼底滿是贊賞,“這么多年,就您對老太太一如既往,打心眼里在意,二房再好,再有本事,也沒有您這樣時時刻刻陪在身邊來的舒服。”
陸學文輕輕搖了搖頭,輕輕撥弄包好的花,“阿川對老太太有孝心,他平時工作忙,沒那么多時間而已,我一個閑散人員,最不缺的就是時間。”
“要我說啊,還是心不到位,就是再忙,想抽時間總是能抽出來的。”司機從進了陸家開始,就一直給陸學文一個人開車,陸學文性格雖然“被動軟弱”,但御下很有一套。
不張揚不爭搶是他最好的保護色,他很懂得在別人面前示弱討好,大房的傭人包括司機,對囂張跋扈的金曼梅母女兩個滿心怨懟,對陸學文卻是打心眼里心疼。
自打金曼梅娘三個離開,大房的氛圍都輕快不少。
“老周,以后這種話不要再說了,我在陸家沒什么話語權,這話要是傳到阿川耳朵里,就他那暴脾氣,你少不了吃苦。”
司機老周急忙閉嘴,車子在老太太門口停下。
陸學文整理了一下衣裳,抱著花下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