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外面停下了一輛車,然后兩個人在門口走了進來。
走來的兩個人都是我的熟人,一個是祝葉青的二叔,祝澤,還有一個是那個當初跟我有過矛盾的祝博。
兩人進來之后,看到我的身影,趕緊走了過來。
“陳先生好。”祝澤恭敬的對我行禮,然后問好。
跟在他身后的祝博也趕緊低頭,根本不敢看我一眼。
我伸手趕緊把祝澤給扶了起來。
不管怎么說,他都是祝葉青的二叔,我可當不得他這么大的禮。
只不過將近一年沒見,此時的祝澤看上去比以前又蒼老了幾分,鬢角的白發也更多了,就連背都彎了幾分。
看來這一年多,他過得并不舒心。
這也是人之常情。
以前的祝葉青在杭城無人敢惹,可是祝葉青假死逃出杭城之后,祝家就像是案板上的一塊肥肉,讓所有人眼紅。
雖然后面讓我護住了,但是隨著我跟常儉的翻臉,祝家無奈之下只有逃出杭城。
這一年多的時間,祝家人都在蘇城。
沒有了杭城這個大本營,祝家混的可謂很慘。
祝葉青的父親一直病重在床,整個祝家都是祝澤在打理,所以這一年多的時間讓他有些心力交瘁。
我看了一眼跟在他身后的祝博,在我目光的注視下,祝博有些拘謹的低下頭,不敢和我對視。
我笑了一下,當初祝葉青剛剛把那間酒吧給我的時候,我和祝博的關系針鋒相對。
那時候的祝博囂張跋扈,弄得我很多時候都有些疲于應付。
因為那時候我只是個剛剛入道的新人,而他是祝家的人,在他手里拿到那間酒吧,讓我幾乎絞盡了腦汁。
當初的祝博可謂是把我壓的死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