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前面帶路,其他人跟在孫公子和常伯的身后,進入酒店。
宴會廳早就已經安排好了,坐在首位的當然是那位京城來的孫公子,常伯坐在旁邊,我和陳博坐在下首。
今天有資格坐在這個包廂的都是杭城有頭有臉的人物。
杭城雖然不算什么什么小地方,但是跟京城比起來那可是差的遠。
杭州城的這些人,頂多也就在這小池塘里打混討生活。
可是上京城的孫家,那可是生意遍布全國,據說連國外都有很多資產。
這等實力是杭城的本地土著遠遠比不上的。
所以對于這位上京城來的大人物,杭城的圈子里的人哪里能不拼命巴結。
陳博端著酒杯,一臉殷勤的去給孫公子敬了一杯酒,恭維的話說了一大堆,逗的孫公子哈哈大笑。
陳博這個人自從入了道之后和以前變得截然不同,現在的陳博變得油滑的很,就連口才也比以前要強得多。
對付比自己弱的人,下手足夠狠,而面對比自己強的人,又能拉下臉來去巴結討好。
看著在孫公子面前拼命巴結的陳博,我不由心里生出幾分厭惡。
同時也有幾分的感慨。
陳博之所以能夠被常伯看重,靠的也是這一點。
媚上欺下,心狠手辣,這樣的人在這個社會才能混的如魚得水。
我看了一眼常伯,他望著陳博瞇著眼睛笑著,只不過眼神之中透露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。
我心里頓時就明白了,常伯對陳博刻意接近孫公子的做法很不滿。
畢竟常伯能夠在杭城站穩腳跟,靠的就是孫長洲。
自從孫家長子孫長立失蹤之后,孫長洲就是孫家鐵定的繼承人。
也是他常儉的靠山。
現在陳博拼命的想要討好孫長洲,在常伯看來就有些別的意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