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袁建安,特么的!”
謝浩明一聽,頓時咬牙切齒地罵了起來。
“盡給老子惹麻煩!”
好吧,世界就是這么奇妙,騙了人家一百多萬的熊立輝,老謝不敢罵,倒是對被騙的袁建安,切齒痛恨。
話說荊軻刺秦王后,燕國也不得不把太子丹的腦袋砍下來給秦國賠罪。
古今同理。
“書記,誰給你打的電話?”
衛江南反問道。
他可以確定,熊立輝和跟班都不可能往外邊傳遞信息的。
謝浩明哼道:“你猜是誰?杜唯一!”
好吧,省委辦公廳副主任,柳傅軍的大秘。
難怪謝浩明這么火急火燎的,嚇得幾乎尿褲子。
“說是熊立輝的家里人給他打了無數個電話,都沒人接。擔心他出什么事,就大半夜的打了杜唯一的電話,杜唯一就把電話打到我這里來了。”
“這么說,其實他們現在都還不知道,熊立輝已經被我們抓了?”
“當然不知道了,他們又不是神仙!”
“那書記你的意見呢?”
“我……你們馬上……”
“放人”二字還沒出口,謝浩明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。
剛才,衛江南已經明白告訴他,馬上放人,絕對不是最佳選擇。
雖然現在謝浩明在心里將衛江南和羅平縣公安局惱恨到了十二分,卻并不敢輕易質疑衛江南的決定。
這個年輕人,政治斗爭的經驗和手段,都不在他謝浩明之下。
他說不能馬上放人,肯定是有原因的。
“我馬上過去!”
隨即,謝浩明做了決定。
一刻鐘不到,縣委一號車便像著了火似的,沖進了縣公安局刑偵大隊辦案區。
“人呢?在哪?”
見面之后,謝浩明連半句寒暄都沒有,著急忙慌地問道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