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該說,他這么想并沒有錯。
就說他犯了這么大的事兒,高山縣公安局也不會去肖文山家里搜查。要搜也只會搜他自己的那間臥室。
而肖洪全將底片和照片藏在另一個地方,并不是藏在自己臥室里。
不過現在他親口招供了,那又另當別論。
且不說肖文山只是雁山縣政協原主席,就算是久安市政協原主席,該搜也得搜。
石玉湘隨即望向衛江南:“江南,你的意見呢?”
反正這事,全權交給衛江南做主。
玉湘書記說到做到。
“我看可以。”
“就是,現在趕過去,到雁山縣城,差不多十二點了。老人家睡得早,萬一起床氣很大,可能要費一番口舌。”
衛江南蹙眉說道。
對老同志,他還是要保持一定尊重的。
“那不管了!”
石玉湘手一揮,說道。
“我跟你們一起過去,肖文山交給我來應付。另外,其聞你帶幾個信得過的人,實在不行,咱們就強制執行。必須盡快拿到那些東西,免得夜長夢多。”
“好,我馬上安排!”
周其聞也是同樣的想法。
這事吧,就必須速戰速決,每多耽擱一分鐘,都有可能出現變數。
只有把底片和照片都拿到手里,才能掌握絕對的主動權。
至于肖洪全那張嘴以后會不會亂講話,倒不在他們的考慮范圍之內。沒了照片這樣的“硬證據”,光憑兩片嘴皮子,可撬不動市委書記那樣的大人物。
何況岳青歌還有北都背景,更不是空口白牙可以干得動的。
再說,這小子現如今在公安機關手里攥著呢,要怎么處理他,還得等岳青歌的吩咐。總之肯定不會讓他太過輕松就是了。
周其聞隨即電話召集部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