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該這么懷疑嗎?”
“不管怎么說,這小子也是救了文軒的命。大姐夫自然而然的對他有一份好感!”
“他這位少冢宰,偶爾也是會意氣用事的。”
蘇定國說著,自己也忍不住有些好笑。
“這么說,你是做決定了?”
蘇定國想了想,說道:“也談不上做決定,但是,有些話,確實應該和秦家說明白了。岳青歌現在在久安當市委書記,他是帶著任務去的。”
“也是哈,岳青歌如果老是這么針對小衛,確實對他不公平!”
“對誰不公平?”
蘇定國反問道。
李妙然詫異地說道:“當然是對小衛不公平啊。誰天天被市委書記盯著,心里不犯怵?”
“嘿嘿……”
蘇定國卻輕笑起來。
“我倒擔心,這對岳青歌不公平。他要是繼續這么下去,我懷疑總有一天,自己會掉坑里去。”
“不至于吧?”
“你一開始的時候,對人家那么大的偏見,現在態度竟然轉變得如此徹底嗎?”
李妙然眨眨眼,有點揶揄地說道。
“那是我以前不了解真實的情況。現在看來,老秦家讓岳青歌去久安,恐怕是最大的失策。岳青歌本來可以去他們自己的根據地,安安穩穩熬幾年資歷,不聲不響的就邁過那道坎了。現在去了久安,人生地不熟的。就算是市委書記,當起來恐怕也不會太稱心如意。”
“他在省里沒有人,久安那些地頭蛇,誰會真正服氣他?”
“充其量就是一種相互利用的關系。”
蘇定國冷靜地分析起來。
“這個衛江南,顯然就是那種能夠將有限資源發揮到極致效益的人。半年升三級,對于別人也許是個奇跡,但在他那里,其實就是一步一個腳印,順理成章。每一步走得都很穩。”
“這么一個人,岳青歌如果能好好用起來,那是一大助力。”
“但他如果死死記得他那個莫須有的任務,那可就不好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