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久安那邊的博弈,局勢已經基本明朗,張青春被張青華牽連是肯定的了。如果沒人保他,不要說常務副市長位置不保,蹲大牢都有份。
岳青歌為了自己的威望和面子,必須死保張青春。
衛江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微微一笑,說道:“這就要看了,看青歌書記的胃口有多大。”
杜文軒哼道:“你先別管岳青歌胃口有多大,先說你自己的胃口有多大!”
“我的胃口有多大?”
衛江南嘿嘿地笑了起來。
“真要照我的意思,張青春得去坐牢!”
“那不可能!”
杜文軒一揮手,毫不遲疑地說道。
“真要干到這一步,岳青歌不要說面子,連底子都沒了!”
“你把他的臉皮剝得干干凈凈,以后還指望著他有好臉色給你嗎?”
“只要他在久安一天,你就休想再進一步。”
衛江南喝茶。
“你和張青春沒有私仇,把他送進監獄,對你自己,沒有任何好處。了不起就是出口氣罷了。”
“這種殺人一萬,自損八千的蠢事,咱們不能做。”
“所以我著急從北都過來,就是想要親口告訴你,你現在根基淺底子薄,千萬不能意氣用事。你的當務之急,是把自己的基礎夯實了。”
任何一次博弈,首先就是要自己把好處拿足。
送張青春進監獄,和自己的副處級官帽子,哪個更重要,難道你不清楚嗎?
要不是為了這,你還以為我真是過來看比賽的?
“明白!”
衛江南笑了起來。
“謝謝文軒哥指點!”
沒有誰的人生可以一帆風順,重生者也不例外。
就在衛江南以為“優勢在我”的時候,一則謠,突然毫無征兆地在久安代表團里傳開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