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合理也很合邏輯。
“那,和金小昭往來密切的那個男的,又是個什么情況?”
“這個……”
麻將館老板頓時遲疑起來,似乎有所顧忌。
蔣文浩冷冷說道:“老板,這個事情很大,你最好是原原本本把情況說清楚,千萬別隱瞞什么。否則的話,萬一把你也牽連進去,那問題就嚴重了。懂嗎?”
“縣委書記家的事情,是你能夠兜得住的嗎?”
“縣委書記?”
麻將館老板嚇了一跳。
“金縣長當書記了?”
“都當了一兩個月了,你就住在縣委大院旁邊,連這樣的消息都不知道嗎?”
“咳,我就是個普通老百姓,我關心這些干嘛呀……你說的那個男的,其實也不是什么正經人,就是在街面上混的。經常在這附近的麻將館打牌,也不只在我這一家打……”
話是這么說,老板還是很麻溜地開始“交代”。
顯然他是個懂事的。
把蔣文浩剛才那番話全都聽進去了。
蔣文浩并沒有嚇唬他,真要是涉及到縣委書記的事情,他這小身板,確實扛不住。
所以,秉著“死道友不死貧道”的精神,還是“招”了吧!
余宏頓時和蔣文浩又對視了一眼,都從對方眼里讀到了了然之色。
毫無疑問,那個無業游民,就是個“包打聽”。
天天圍著縣委縣政府大院轉悠,就是想要打聽南河的“最新消息”,同時尋找合適的目標交往。
在別的地方,這種人比較罕見,在南河,卻是常態。
幾乎每個上規模的盜采團伙,都養著這種人。
“他大概是從什么時候開始,和金小昭來往密切的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