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剛才蕭易水的動作,只能用“投名狀”來解釋。
那么,蕭易水主動給衛江南遞“投名狀”,肯定是有原因的。
衛江南想要知道這個原因。
蕭易水搖了搖頭,嘆息著說道:“你一直都是這么狡猾的嗎?我就是奇怪,你的履歷那么簡單,這些花花腸子,你到底在哪學的?”
這其實不僅僅是蕭易水的疑惑,而是許多人的疑惑。
實在是沒道理啊。
一個履歷那么簡單的退伍軍人,回地方工作不過兩年,他怎么就能如此“狡猾”?
衛江南老神在在地說道:“睿智天生這句話,不知道蕭總信不信?”
“呸……”
蕭易水半真半假地啐了一口。
“好啦,不跟你開玩笑了,你想知道原因,我呢,肯定會告訴你。其實很簡單,我和張青春,老早之前就有矛盾了。這個老東西,打我的主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。當年,雷震剛倒霉的時候,他就打過我的主意。你應該知道,那個時候,張青春是市局的政治部主任。”
衛江南點了點頭。
張青春的個人履歷,確實有點復雜。
他是唯一一個從市公安局政治部主任過渡到市紀委副書記,又從市紀委副書記調任開發區黨工委書記,最終升任常委副市長的人。
通常來說,很少有人會有這樣的任職經歷。
無論公安還是紀委,都是相對十分獨立的部門,通常都是內部升遷。
張青春能橫跨那么多獨立部門,再當上常務副市長,可見也是個有本事的。
“后來我改行做生意,張青春還卡過我的脖子……”
“那后來呢?你又是怎么擺脫他的?”
衛江南饒有興趣地問道。
他雖然是重生者,但對于這樣的個人密辛,卻也并不知情。
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兒,當事人肯定不會到處宣揚。
沒有小道的八卦消息,衛江南自然也就不可能知道這些內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