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青華,你囂張什么?”
余宏怒不可遏。
衛江南暗暗搖頭。
宏子啥都好,就是有點控制不住自己暴脾氣。
在基層工作還好,也沒那么多講究。將來要是提拔到高位上,再是這樣的暴脾氣,有時候可就不好說了。
“囂張?哈哈哈,你特么說老子囂張?哈哈哈……”
張青華笑得更大聲了。
他本來也不是什么高素質的人,就是個混混出身,要不是湊巧有個堂哥當了副市長,湊巧南河有個金礦,他這樣的,一輩子都不可能混出頭。
老早就不知道被派出所收拾多少回了。
“余宏,我知道你們這些王八蛋想搞老子,想通過我張青華去搞我哥!”
“老子告訴你,門都沒有!”
“我明白跟你說吧,田曉光就是老子罩著的,你們抓了他又怎么樣?來咬我啊!”
“就憑你們這些個小蝦米小嘍拖敫鬮腋紓啃埃
“也不看看我哥是誰?不看看我哥背后站著誰?”
“張青華!”
余宏簡直氣得吐血,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杯盞碗筷“叮叮當當”地直跳起來。伸手戟指張青華,脖子上青筋暴漲,樣子極其嚇人。
“喲,余教,生氣了?”
“嘿嘿,生氣了來打我啊,來啊!”
“特么老子看你敢不敢!”
“你敢動我一根手指頭,老子就能扒你這身皮……別以為有個金玉蘭罩著,就沒人能奈何得了你。南河也不是獨立王國,也是歸市里管的。”
眼見得余宏就要忍耐不住,衛江南不得不出面了。
先伸手拉住余宏,將他硬生生壓回座位,這才扭頭望向張青華,淡淡說道:“張青華是吧?現在是下班時間,我們朋友在這聚會。你們請吧,別在這鬧事!”
“你特么又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