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宏突然在那邊壓低聲音說道。
衛江南冷笑了一聲。
果然小道消息是傳得最快的,也是最離譜的。
一不小心,岳紅和岳青歌就是親戚了。
最開始的版本,只是一個縣的老鄉!
“估摸著,現在玉蘭書記和一功縣長,都有點緊張……”
余宏又說道,略有幾分擔憂。
他是個直腸子,上次在金玉蘭家里一起吃過飯,金玉蘭對他有提攜之恩,他自然而然就將金玉蘭當成“自己人”了。現在突然之間,惹下這么大的“麻煩”,他當然會為金玉蘭和裴一功擔心。
市委書記啊!
真要是誰惹他不痛快了,在久安能有好日子過?
衛江南微微一笑。
這就是他為什么一定要搶在楊峰離開之前,將金玉蘭送到南河縣委書記的位置上去。
為的就是別住新書記的“馬腿”。
總不能在一個月內,兩次更換南河縣委書記吧?
再強勢的市委書記,也不能這么蠻干。
金玉蘭開了這個頭,一家伙將張青華“罩著”的盜采團伙連根拔起,同樣沒有回頭路可走。難道抓了的金耗子能再放掉?
也就是說,金玉蘭也好,裴一功也罷,只能跟著高妍的戰車,一往無前,戰斗到底。
張青春得罪了就得罪了吧,就算要為此得罪岳青歌,那也是無可奈何。
開弓沒有回頭箭。
久安市的其他本土勢力,在選擇向岳青歌靠攏,擠兌高妍的時候,恐怕就不得不多考慮一下后果了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