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為可笑的是,慕笙區區祭司,卻在神玄一手遮天。
掌教使也好,宋青山也罷,礙于天府王室的面子,都睜眼閉眼當沒看到。
在慕笙發了話之后,才想到來與她大道喜。
這般作風,怎堪為第一學院?
又怎么擔得起傳道授業的重任?
“楚月啊,你有所不知,鎮妖臺和妖冢曾經都有武祖印記的,其他獸靈不需要在武神殿登記。”
慕笙笑得溫柔優雅:“所以你的機緣造化,暫時歸于神玄學院,你放心,等得到武神殿的首肯,就會歸還于你。凌天律例第七卷也是有明文規定的。”
楚月挑了挑眉,望了眼天穹火光四溢的朱雀,再看了看戴在胸前與元神相連的斬星勛章。
看來神玄是用這勛章來拿捏她,拿規矩律例壓她。
但這肉包子打狗的事,自古都是有去無回。
且不說是否會歸還,這一旦交出去,寒了的也是朱雀的心。
她甚至能感受到,長空中朱雀的惶然。
“朱雀圣獸既是我的機緣造化,就沒有歸于你們的道理。”
楚月攥起碎骨戰斧,竟在慕笙肩頭的衣料上擦了擦臟污的地方。
這一刻,朱雀心花怒放,熱淚盈眶,又環繞著蒼穹翱翔了幾圈,歡快的鳥鳴聲和火焰齊現。
慕笙似是預料到了楚月的回答,倒也不惱怒,而是輕聲說:“小楚啊,鎮妖臺萬道機緣都歸了你,沒有神玄學院,你也得不了這機緣造化,你甚至把妖冢給破壞掉了,神玄弟子下回想要玄祭,起碼要等到五十年以后。而道碑損壞不說,巖漿沖壞了朝陽大殿和武道宮,這身為弟子也好,做人也罷,都得知恩圖報,飲水思源,你說,是嗎?”
“楚月,不要不懂事,你先把機緣傳承拿出來。”路瓊說道。
掌教使點點頭:“慕祭司所說,不無道理。”
宋青山道:“很簡單的事,不要讓神玄的諸位心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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