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沒有！”

陸長生仔細回想，不管是他第一次去天院，給那一個億，還是后來他拿南域靈氣損耗做文章，張嘴就是五個億，他都直接給了。

就算有人不愿意，都是其余人在說。

“難道他真是只好鳥？”陸長生挑眉。

如果他是好鳥，可他也參與了試探大荒宮圣子。

顧千鈞道：“是不是都不重要，一個小毛神罷了，翻不了天，若他真如自己所說，我倒是對他有些敬佩！”

陸長生失神，沒有說什么，而是不解道：“師父，你口中的小毛神是？”

“真神境！”

“真神！”陸長生一愣。

神道三境，虛神，真神，天神。

那可是神道境界，結果虛神在他眼里只是偽神，真神在他嘴里成了小毛神……

“師父，難不成你有天神道果？”

陸長生眼里全是小星星。

顧千鈞輕笑一聲，并未回應。

陸長生還想再說點什么。

結果老六在一旁聽著，終于忍不住道：“先等等，你們剛才在說什么古圣子，從天院拿靈石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就字面意思！”

陸長生回應。

老六的神色卻變了，瞳孔在收縮，伴著驚呼而來。

“你還真是大荒宮那位古圣子啊！”

“早跟你說了，你偏不信！”陸長生掃了他一眼。

他是誰，陸長生，誠實可靠小郎君，說了拿絕密跟他換，那肯定不騙人。

試問他什么時候和人做交易有過差評？

老六自己非不信。

“可是……”

老六還是不愿意相信。

陸長生道：“別可是了，若我不是那圣子，你真以為自己得天獨厚，天院這么多人獨獨就注意到你？還非得要指點你一番？”

“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