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這,這行嗎?”蔡林期期艾艾的看著校長,讓一個剛從學校畢業的學生成為學校的董事,這種事情好像有點兒離譜。
“唉,非常時期就得用非常手段,除了這樣,我們也沒別的辦法了,彭戰,你讓雨夢同學來學校一趟,我們得仔細商量這件事情。”
校長擔心林雨夢以校董的身份做一些太過商業化的事情,避免商業化行為進入高校,這是國家同時也是他個人的理念,已經被坑了,如果再被坑一下,藤桂大學就真有可能萬劫不復了。
“雨夢這丫頭我知道,是個好女孩兒,但讓她去對付狡詐的敵人,是不是有點兒冒險。”蔡林有些擔憂的說道。
“兩位校長放心,雨夢姐的能力,我可以擔保,她早就今非昔比了。”彭戰趕緊保證道。
但凡還有一點兒別的辦法,他們就不會做出這個選擇,現在這種情況,稍微處理不好,藤桂大學就得完蛋,所以他們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。
校長和蔡林突然深深的沖彭戰和楚輕瑤鞠了個躬,十分誠懇的說:“彭戰,輕瑤,拜托了。”
彭戰他們去晚會現場時,一群工人正在高架上面忙得熱火朝天,安放各種廣告牌的人,比布置晚會的人多多了,布置晚會的學生看著那些廣告牌,一個個氣得面紅耳赤。
幾個十分粗魯的工人,正在立一塊治療婦科病的廣告牌,正好有幾個女生從廣告牌旁邊經過,他們立即大聲笑了起來,同時好沖那幾個女生吹起了流氓哨。
女生們本來還想和那幾個工人理論,但是當她們看到讓人難以啟齒的廣告時,立即羞得面紅耳赤,落荒而逃,那些工人笑得更加的肆無忌憚了。
一直以來,大學在他們心中就是一個神圣的殿堂,現在當他們發現大學校園和其他地方沒什么兩樣,甚至比其他地方更加不堪的時候,他們的內心就開始扭曲了,甚至口吐狂,說干完活之后,去找個女大學生放松放松。
“你剛才說什么?”彭戰臉色陰沉的走到那幾個大放厥詞的工人面前。
“怎么了,你們讀書不就是為了多掙錢嗎,我現在就給她們多掙錢的機會,有什么問題嗎?”工人見彭戰就一個男生,身后還跟著弱不禁風的楚輕瑤,自然不會將彭戰放在眼里。
“跪下!”彭戰語氣冰冷的說道。
那個工人還以為自己聽錯了,和他的伙伴對視了一眼之后,哄然大笑起來,他十分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榔頭,不屑的說道:“小子,你知道你剛才在說什么嗎?”
說實在的,以彭戰的本領,和這些家伙比,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,平日他是不可能正眼瞧這些家伙一眼的,但現在,這些家伙對知識沒有絲毫的敬畏,他就有點兒看不下去了。
彭戰抬頭,和他對視,他的臉色立即煞白,其實彭戰已經盡可能降低眼力了,結果那個工人還是雙手抱頭,發出聲嘶力竭的慘叫聲,隨后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,不停的磕頭,他自己都不知道,他是在給誰磕頭。
另外幾個人見狀,立即手持家伙沖了過來,但結果差不多,也是齊刷刷的跪在地上,就好像一群啄米的小雞,此起彼伏的磕頭。
“所有人都給我聽好了,你們是怎么立起這些廣告牌的,就怎么將他們拆掉,否則,就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。”彭戰說完,輕輕一拍,那根碗口粗的鐵柱應聲而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