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婉婉印象中的假期是寒暑假,但長安的學生們有田假和授衣假。
所以春耕時,濟生堂還能剩幾個徒弟,也是未知數。
羅滿為瞧見籬笆,格外懂事的保持“君子”風度,停住腳步。
趙大夫叫住他,“羅掌柜。”
羅滿為招呼道:“趙大夫,你老親自下地啊!”
不說虛的,別看趙大夫一副老人像,單論身體素質,超過七成年輕人,括弧現代。
趙大夫:“主要是來看看。”省的藥材組的工人,手忙腳亂搞錯步驟。
趙大夫叫住羅滿為是有正經事的,“羅掌柜,你那里地瓜燒還有嗎?”
莊子上沒有現貨。
羅滿為有生意人的圓滑,“你老知道,現在釀酒全靠那一窖紅薯,用完就沒了,下半年的原料還沒種下去呢。”
“但你問,肯定是有的。”
不說二人是同事,趙大夫在祝明月林婉婉面前,可比他地位高多了。
趙大夫情知羅滿為會錯意,解釋道:“老夫想試試泡藥酒,看與其他酒有何區別。”
這是給地瓜燒“正名”,添加新品類的好機會,羅滿為當然得抓住。“趙大夫,除了治病的,有沒有養身的藥酒。”
趙大夫:“你派人先送十斗酒來莊上,錢帛記賬上,其他的以后再談。”
藥酒,濟生堂能賣,杏花村當然也能賣,人家專業還更對口。
羅滿為拍著胸脯保證道:“下午回城,我就交待下去,明兒一早給你送來。”
話音一轉,“趙大夫,我許久不來,莊子上有哪些新出好東西?”
趙大夫作為四野莊的“半常駐人口”,人頭熟權限高,羅滿為去不了的地方他能去,羅滿為不知道的事他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