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蘭娘:“好。”
林婉婉:“是不是太早了?”紅薯還沒種下去呢。
祝明月:“你難道沒發現,長安的酒類品種不全?”
段曉棠從來沒關注這個問題,“缺哪種?”
祝明月:“花酒和果酒。”不是沒有,只是很少,而且不穩定。
段曉棠差點岔了氣,“花~酒。”花做的酒。
祝明月:“春釀桃花夏荷花,秋天桂花兼菊花,”手托腮問道:“難道你們不想再喝點葡萄酒?”
長安滋味上佳的葡萄酒,都是從西域運來的,價格昂貴。
本地酒商仿制的,微帶酸苦。
祝明月知道原因,葡萄品質和釀造技術跟不上。但她有一個大殺器――多放糖!
正兒八經的葡萄酒不行,葡萄汁還不行么。
林婉婉是棵墻頭草,不用風吹自己就倒了。“祝總,放心大膽搞,我永遠是你堅強的后盾。”
祝明月甩個白眼,只有四個字,“信你有鬼!”
事實證明,祝明月可以不信林婉婉,但陳牙人必須信祝明月,活,它又來了。
兩年來,陳牙人不僅幫祝明月找房子,還兼職高級獵頭,找染工、養蜂人、釀酒師……想要什么人才,只要錢給夠,都能找到。
再三和戚蘭娘確認房屋要求,陳牙人確定,又是一個大活。
陳牙人忽然提及,“祝娘子偌大產業,有沒有想過買一處宅子。”
幾人“蝸居”在柳家的小院子里,當初看著大,現在則有些狹小了。
如果體會過現代居住條件,單論面積,一百多平,就能稱為大平層。
柳家的東院可以稱為大大大平層了。
房屋情況ok,區位條件ok,鄰里關系ok……沒什么不滿意的。
房子是租的,但生活不是。
戚蘭娘客套道:“行商不都講究風水么,我們自打住進去,事事順利,豈不是好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