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白湛和孫無咎,兩無業游民,帶上媳婦,說走就走。
杜喬和李君璞這兩不好甩脫工作,只能留在城里苦哈哈地上班。
段曉棠:“你呢?”
林婉婉:“接了個剖腹產的活,隨時可能發動,得留在城里。”
“你們好好玩吧!”無限的憧憬和遺憾。
段曉棠:“在長安做剖腹產手術!”
林婉婉把駱凝華的情況一說,“賭一賭說不定能活,不賭,連機會都沒有。”
以祝明月淺薄的醫學常識,“她這種情況,往后最好不要懷孕。”
林婉婉絞盡腦汁想出的治療方案,放在現代,簡直是草菅人命的水準,現在卻是唯一可能挽救母子二人性命的辦法。
可想而知,長安的醫療水平。
林婉婉:“已經說過,婆家岳家達成一致。”唇角微挑,“現在只有病人本人不知道。”
祝明月顧不上病人的知情權,出于明哲保身的目的,說道:“最好別告訴她!”
孕婦本就容易情緒激動,駱凝華的性情,瞧著也不是能穩得住的。
萬一激動下來,出了岔子,后悔都來不及,倒不如繼續“暗度陳倉”下去。
段曉棠玩笑道:“人肚子一疼,一碗藥下去,再醒過來,肚子平了,孩子沒了!”
林婉婉不得不得指出一個常識性錯誤,“產婦剛生產完,肚子不會是平的。”
段曉棠深刻反省,“抱歉,是我無知,孤陋寡聞。”
林婉婉打蛇隨棍上,“寫個八百字檢討來!”
段曉棠:“八百?能給你八個字就不錯了!”
段曉棠沒想到距離差點寫檢討的機會,這么近。
朝會不似南衙大營點卯,若有事不參與,提前打個招呼就行,非得有正式的請假奏折和批復才行。
緋衣在旁人看來是榮耀,于段曉棠是沉重的負擔。